给儿子过生日回家路上,我在野外遭遇了匪徒。
反应过来时我第一时间给老公打去电话,被他直接挂断。
匪徒将我拖下车,施暴后朝我身上捅了近五十刀。
我脖颈近乎断裂,内脏散落在体外。
他们以为我必死无疑,甚至在我面前说出了自己的名字。
一行人开着我的车离开,我一手拖着脖子一手用外套兜住内脏爬到公路上求救。
送进医院里那刻,我依旧打不通老公的电话。
却看见他朋友圈晒出和秘书一起给儿子庆生的合照。
一个月后,我出院那天提出了离婚。
从我脱离危险那刻到出院,整整一个月的时间,苏泽一个电话都没打过。
唯一一条消息是事发当天的质问。
【不就是没接你电话?有必要跟我玩失踪吗?再不回来你以后都别回来了!】
接着,他拉黑了我的号码。
我忍着全身的剧痛,日复一日地点开他的朋友圈自虐。
看着他每周发出跟秘书张晴陪儿子去游乐园的照片。
他们像是真正的一家人。
结婚六年,我也没获得出现在他朋友圈的机会,如今轻而易举地被他赏赐给另一个女人。
曾经怀疑他们的质问一句一句刺在我心脏上,扎的我面目全非。
刀疤从胸口一路蜿蜒到小腹,脖颈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肤。
肉体的痛苦却比不过遭遇背叛的万一。
我躺在医院里为了生死挣扎,他在家里带着儿子认了新妈。
破碎的心渐渐沉到谷底,只觉得自己可悲。
出院后,为了遮住脖颈上可怖的疤痕,我在大热天里系了一条厚重的丝巾。
时隔一个月,我终于重新站在家门口。
但指纹却怎么也打不开家门,耳边响起门锁不断报错的声音。
我以为是自己的指纹在挣扎间被磨损,不甘心地试了又试。